17、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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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今席曜都搞不懂一件事情，明面上他才是席迟的哥哥，但每一次席迟有事情，她的朋友们都是去找陆骁衍，难道他很没有哥哥的样子吗？
就比如刚刚，他就是上个洗手间的时间，回班里没看到陆骁衍，还是过了一会儿后，同学很奇怪的问他，“席迟崴到脚被送到校医室，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席曜停下打草稿的手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刚刚有个高二的学妹来找陆骁衍。”同学说。
周进正好路过，一听就知道了，摇头叹息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曜哥又是被无视的一天。”
席曜挥开他的手，小跑离开教室。
到了校医室，看到两人坐在那儿的样子，他沉默了。
虽然说确实陆骁衍看起来像哥哥一点，但再怎么着，他才是哥哥吧？
这么想着，脑子顿时就不怎么清醒了。
校医很懵，席迟也很懵。
她不解：“你被砸到脑子了吗？”
席曜：“……”
那倒也没有。
校医更迷茫了，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吗？
她走上去挡在席曜身前，“同学，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！”席曜哀怨的看陆骁衍，语气里带着幽怨，“你也是厉害啊。”
“承蒙夸奖。”陆骁衍头也不抬，继续给席迟敷脚，“应该的。”
校医惊悚，“同学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，首先吧，感情的世界里分个先来后到。”
“就是。”席曜接话，“是我先认识席迟的。”
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，但确实是如校医所说的那样，先认识一天也是认识！
“那这么说来，就是这位男同学你的不对了。”校医语重心长的教育着，“不过感情这种事情也说不准，说不定后来才是女孩子喜欢的呢。”
席迟：“……”
陆骁衍：“……”
席曜：“话不能这么说！”
席迟深吸一口气，这几年她怎么没发现席曜会这么傻呢？
见席曜还要叭叭几句，陆骁衍忍不住锤了他一拳，和校医解释：“医生，这是她的哥，有血缘关系那种哥。”
“啊？”校医傻眼了，“真的？”
席曜也回味过来了，他就说这对话怎么有点怪怪的，“是她哥，我叫席曜，她叫席迟。”
校医疑惑地打量他，确实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，见他们认识，校医也就没说什么了，回到座位继续捧着保温杯。
席曜一屁股坐在席迟身边，“我说，你能不能和你朋友们说一声，不要无视我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席迟觉得他好奇怪，“不是每次见到你都喊你了吗？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席曜愤愤不平的撇了眼陆骁衍，“为什么每次你有事，你的朋友第一个找的是陆骁衍，而不是我？”
想了想，继续说：“就连你有事，第一个找的也不是我。”
听他说完，席迟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。
她摸了摸口袋，不巧，今天出来运动把纸放书包里了。
回想片刻，她说：“某人曾在我初中入学第一天让我签下约法三章，第一，不准在学校里喊席曜为哥哥；第二，不要有事没事就去初二找席曜；第三，不要和席曜的朋友们来往过于密切。”
席曜：“……你怎么还背下来了，那不是初一的事情吗？”
“我记得。”陆骁衍暂停了手里的事情，抬起头，“你们每年都有补充条款。”
“啊，对！”席迟拍手，“每年的补充条款，将第一条的初二随着年级的变化而变化。”
“……”席曜傻了，“我上了高中后的补充条款，都是你押着我签的，你还好意思说？”
“管你呢，反正你签了。”席迟幽幽说着。
这个补充条款说来也奇怪。
初二开学的那天早上，席迟在门外碰见席曜，手里拿着崭新的A4纸，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新的约法三章，没想到是接近作废的约法三章的补充条款。
不过相比初一那年，席曜给起来倒是不情不愿的，犹豫着要不要给席迟，还是席迟了然于胸的抓过纸，唰唰签下大名画押再给席曜。
到初三那年开学那天，席迟没有等到席曜，还觉得有点奇怪，上学放学回家路上，他也没有提及这件事。
席迟以为他忘记了，回家就照着初二那年的补充条款撰写了新的补充条款，亲自送到席曜的房间，让他签字画押。
最初席曜还不肯，后来被席迟押着签字画押的。
再后来陆骁衍知晓了这件事情，这份工作席迟就交给了陆骁衍，从席迟高一开始，补充条款都是陆骁衍打印出来，押着席曜签字画押后再交给席迟的。
一说到补充条款席曜就头疼，前几天还被押着签字了，“好歹我也是你哥。”
“不是哦。”席迟笑意吟吟，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是的，他们是朋友。
当初席曜想要去改善这个关系，但一直都别别扭扭的，对待席迟也别别扭扭的。
席迟也因为他的阴晴不定反思了自己很久，每一次都要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，是不是哪里可以让他开心，每一次思考的过程都非常难捱。
后来席迟初二那年大半年都是在思考兄妹关系，陆骁衍实在是看不下去，找了一天约他们俩一起吃饭。
餐桌上，陆骁衍提出，“既然觉得做兄妹别扭，那就试着当朋友吧，以后就没有什么哥哥妹妹，只有朋友。”
那时候席迟当场就想同意，但看席曜的样子，还是等席曜点头他才说好。
也就是这样，脱离了许多事情后，席曜慢慢的也能够去接受席迟了。
不过，“朋友是朋友，当了朋友之后就没听你叫过哥哥。”
“叫过啊。”席迟曲解他的意思，“我不是天天喊骁衍哥哥。”
席曜：“……”
气死了，听起来就是胳膊肘会往外拐的。
席迟说不得，席曜就说陆骁衍，“就会使阴谋诡计，现在被我识破了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好说的？”冰袋融化的差不多，陆骁衍放到盘子里，“现在才识破，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了。”
“情商也被高估了。”席迟补充。
席曜更气了，好好一个乖宝宝，听话的不得了的乖宝宝，在陆骁衍一天又一天的‘荼毒’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，偶尔说句话能把人气死，不偿命那种。
校医吃瓜吃得不亦乐乎，看小朋友们斗嘴也很开心，开心到笑出声来。
笑声提醒了三人，他们起身和校医道谢后，带着席迟往教学楼走。
席迟走路并不顺畅，右脚碰地就疼，走路都只想单脚跳。
见她跳的疲惫，陆骁衍走到她前边，微微往下蹲，“我背你吧。”
“不好吧？”席迟嘴巴上这么说着，眼珠子却四处转动观察着周围情况，然后毫不犹豫的趴到他背上。
看着这两人的背影，席曜第一次怀疑，他们俩是不是背着他在一起了？
陆骁衍并没有把席迟送回班里，而是送到了教学楼顶层的自习室，将她稳稳的放到椅子上，“你在这里等我们下课，到时候再一起回去。”
“好！”席迟下意识要从抽屉里抽书，想起书包还在教室，丧着脸，“书包没拿。”
陆骁衍：“我下楼拿了送给你，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席迟一把抓住他的手，偏头看向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席曜，“你去帮我拿呗？”
席曜：“凭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你是我哥吗？”席迟不是很想再让陆骁衍跑，都把她背上七楼了，“妹妹脚受伤，哥哥难道不该帮忙拿一下书包吗？”
这下席曜能说什么，只能乖乖下楼拿。
席迟撑住桌子，往旁边挪了个位置，“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。”她低声嘟囔，“这不是表达我觉得我胖的意思。”
“去校医室的路上，许允初和我说了一件事。”提起来陆骁衍只觉得好笑，“萧梧情说你是小鸡仔？”
“！？初初怎么这个也和你说！”席迟捂住脸。
说到这么丢脸的事情，席迟顿时不想陆骁衍再留在这里了，直接下逐客令，“你已经翘掉一节晚自习了，明年就要高考了，你赶紧回去学习。”
“真的？”陆骁衍反问，“我走了，你可就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了，不害怕？”
陆骁衍还是这个假期才发现，席迟不仅怕黑还怕/鬼，假期时大家一起去鬼屋玩，席迟从进鬼屋那一刻开始就粘着他，后来更是直接吓哭了。
原本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够完成的鬼屋历程，席迟和陆骁衍这队足足花费了半个小时，且扮鬼的工作人员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如此配合的客户，奔走相告，纷纷跑来她面前晃一圈。
“怕……”席迟也想起来当时的糗事。
外边微风徐徐，吹得窗帘沙沙作响，席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，又想到鬼屋里的工作人员。
她紧紧的抓着陆骁衍的手，“要不然我先回家吧？”
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，她现在可做不到。
话音刚落，只见席曜哼哧哼哧的背着三个书包进来，除了席迟的之外，还有席曜和陆骁衍的。
席迟疑惑，“我们现在回家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陆骁衍上前接过席迟的书包，“我跟班主任说了，今晚在自习室自习。”
像陆骁衍这种学霸，只要不提出过分要求，他们班的老师自然都会答应。
“对了，许允初让我把这个给你。”席曜空下手，把一张宣传单递过去，“年底的迎新春晚会，你今年打算报什么节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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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今席曜都搞不懂一件事情，明面上他才是席迟的哥哥，但每一次席迟有事情，她的朋友们都是去找陆骁衍，难道他很没有哥哥的样子吗？
就比如刚刚，他就是上个洗手间的时间，回班里没看到陆骁衍，还是过了一会儿后，同学很奇怪的问他，“席迟崴到脚被送到校医室，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席曜停下打草稿的手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刚刚有个高二的学妹来找陆骁衍。”同学说。
周进正好路过，一听就知道了，摇头叹息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曜哥又是被无视的一天。”
席曜挥开他的手，小跑离开教室。
到了校医室，看到两人坐在那儿的样子，他沉默了。
虽然说确实陆骁衍看起来像哥哥一点，但再怎么着，他才是哥哥吧？
这么想着，脑子顿时就不怎么清醒了。
校医很懵，席迟也很懵。
她不解：“你被砸到脑子了吗？”
席曜：“……”
那倒也没有。
校医更迷茫了，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吗？
她走上去挡在席曜身前，“同学，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！”席曜哀怨的看陆骁衍，语气里带着幽怨，“你也是厉害啊。”
“承蒙夸奖。”陆骁衍头也不抬，继续给席迟敷脚，“应该的。”
校医惊悚，“同学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，首先吧，感情的世界里分个先来后到。”
“就是。”席曜接话，“是我先认识席迟的。”
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，但确实是如校医所说的那样，先认识一天也是认识！
“那这么说来，就是这位男同学你的不对了。”校医语重心长的教育着，“不过感情这种事情也说不准，说不定后来才是女孩子喜欢的呢。”
席迟：“……”
陆骁衍：“……”
席曜：“话不能这么说！”
席迟深吸一口气，这几年她怎么没发现席曜会这么傻呢？
见席曜还要叭叭几句，陆骁衍忍不住锤了他一拳，和校医解释：“医生，这是她的哥，有血缘关系那种哥。”
“啊？”校医傻眼了，“真的？”
席曜也回味过来了，他就说这对话怎么有点怪怪的，“是她哥，我叫席曜，她叫席迟。”
校医疑惑地打量他，确实不是很懂现在的年轻人，见他们认识，校医也就没说什么了，回到座位继续捧着保温杯。
席曜一屁股坐在席迟身边，“我说，你能不能和你朋友们说一声，不要无视我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席迟觉得他好奇怪，“不是每次见到你都喊你了吗？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席曜愤愤不平的撇了眼陆骁衍，“为什么每次你有事，你的朋友第一个找的是陆骁衍，而不是我？”
想了想，继续说：“就连你有事，第一个找的也不是我。”
听他说完，席迟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。
她摸了摸口袋，不巧，今天出来运动把纸放书包里了。
回想片刻，她说：“某人曾在我初中入学第一天让我签下约法三章，第一，不准在学校里喊席曜为哥哥；第二，不要有事没事就去初二找席曜；第三，不要和席曜的朋友们来往过于密切。”
席曜：“……你怎么还背下来了，那不是初一的事情吗？”
“我记得。”陆骁衍暂停了手里的事情，抬起头，“你们每年都有补充条款。”
“啊，对！”席迟拍手，“每年的补充条款，将第一条的初二随着年级的变化而变化。”
“……”席曜傻了，“我上了高中后的补充条款，都是你押着我签的，你还好意思说？”
“管你呢，反正你签了。”席迟幽幽说着。
这个补充条款说来也奇怪。
初二开学的那天早上，席迟在门外碰见席曜，手里拿着崭新的A4纸，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新的约法三章，没想到是接近作废的约法三章的补充条款。
不过相比初一那年，席曜给起来倒是不情不愿的，犹豫着要不要给席迟，还是席迟了然于胸的抓过纸，唰唰签下大名画押再给席曜。
到初三那年开学那天，席迟没有等到席曜，还觉得有点奇怪，上学放学回家路上，他也没有提及这件事。
席迟以为他忘记了，回家就照着初二那年的补充条款撰写了新的补充条款，亲自送到席曜的房间，让他签字画押。
最初席曜还不肯，后来被席迟押着签字画押的。
再后来陆骁衍知晓了这件事情，这份工作席迟就交给了陆骁衍，从席迟高一开始，补充条款都是陆骁衍打印出来，押着席曜签字画押后再交给席迟的。
一说到补充条款席曜就头疼，前几天还被押着签字了，“好歹我也是你哥。”
“不是哦。”席迟笑意吟吟，“我们是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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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席曜想要去改善这个关系，但一直都别别扭扭的，对待席迟也别别扭扭的。
席迟也因为他的阴晴不定反思了自己很久，每一次都要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，是不是哪里可以让他开心，每一次思考的过程都非常难捱。
后来席迟初二那年大半年都是在思考兄妹关系，陆骁衍实在是看不下去，找了一天约他们俩一起吃饭。
餐桌上，陆骁衍提出，“既然觉得做兄妹别扭，那就试着当朋友吧，以后就没有什么哥哥妹妹，只有朋友。”
那时候席迟当场就想同意，但看席曜的样子，还是等席曜点头他才说好。
也就是这样，脱离了许多事情后，席曜慢慢的也能够去接受席迟了。
不过，“朋友是朋友，当了朋友之后就没听你叫过哥哥。”
“叫过啊。”席迟曲解他的意思，“我不是天天喊骁衍哥哥。”
席曜：“……”
气死了，听起来就是胳膊肘会往外拐的。
席迟说不得，席曜就说陆骁衍，“就会使阴谋诡计，现在被我识破了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好说的？”冰袋融化的差不多，陆骁衍放到盘子里，“现在才识破，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了。”
“情商也被高估了。”席迟补充。
席曜更气了，好好一个乖宝宝，听话的不得了的乖宝宝，在陆骁衍一天又一天的‘荼毒’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，偶尔说句话能把人气死，不偿命那种。
校医吃瓜吃得不亦乐乎，看小朋友们斗嘴也很开心，开心到笑出声来。
笑声提醒了三人，他们起身和校医道谢后，带着席迟往教学楼走。
席迟走路并不顺畅，右脚碰地就疼，走路都只想单脚跳。
见她跳的疲惫，陆骁衍走到她前边，微微往下蹲，“我背你吧。”
“不好吧？”席迟嘴巴上这么说着，眼珠子却四处转动观察着周围情况，然后毫不犹豫的趴到他背上。
看着这两人的背影，席曜第一次怀疑，他们俩是不是背着他在一起了？
陆骁衍并没有把席迟送回班里，而是送到了教学楼顶层的自习室，将她稳稳的放到椅子上，“你在这里等我们下课，到时候再一起回去。”
“好！”席迟下意识要从抽屉里抽书，想起书包还在教室，丧着脸，“书包没拿。”
陆骁衍：“我下楼拿了送给你，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席迟一把抓住他的手，偏头看向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席曜，“你去帮我拿呗？”
席曜：“凭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你是我哥吗？”席迟不是很想再让陆骁衍跑，都把她背上七楼了，“妹妹脚受伤，哥哥难道不该帮忙拿一下书包吗？”
这下席曜能说什么，只能乖乖下楼拿。
席迟撑住桌子，往旁边挪了个位置，“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。”她低声嘟囔，“这不是表达我觉得我胖的意思。”
“去校医室的路上，许允初和我说了一件事。”提起来陆骁衍只觉得好笑，“萧梧情说你是小鸡仔？”
“！？初初怎么这个也和你说！”席迟捂住脸。
说到这么丢脸的事情，席迟顿时不想陆骁衍再留在这里了，直接下逐客令，“你已经翘掉一节晚自习了，明年就要高考了，你赶紧回去学习。”
“真的？”陆骁衍反问，“我走了，你可就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了，不害怕？”
陆骁衍还是这个假期才发现，席迟不仅怕黑还怕/鬼，假期时大家一起去鬼屋玩，席迟从进鬼屋那一刻开始就粘着他，后来更是直接吓哭了。
原本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够完成的鬼屋历程，席迟和陆骁衍这队足足花费了半个小时，且扮鬼的工作人员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如此配合的客户，奔走相告，纷纷跑来她面前晃一圈。
“怕……”席迟也想起来当时的糗事。
外边微风徐徐，吹得窗帘沙沙作响，席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，又想到鬼屋里的工作人员。
她紧紧的抓着陆骁衍的手，“要不然我先回家吧？”
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，她现在可做不到。
话音刚落，只见席曜哼哧哼哧的背着三个书包进来，除了席迟的之外，还有席曜和陆骁衍的。
席迟疑惑，“我们现在回家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陆骁衍上前接过席迟的书包，“我跟班主任说了，今晚在自习室自习。”
像陆骁衍这种学霸，只要不提出过分要求，他们班的老师自然都会答应。
“对了，许允初让我把这个给你。”席曜空下手，把一张宣传单递过去，“年底的迎新春晚会，你今年打算报什么节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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