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,布条封嘴哭唧唧的皇帝,颈交、一边哭一边坐上来自己动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[总/攻/快/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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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,布条封嘴哭唧唧的皇帝,颈交、一边哭一边坐上来自己动

  “魏哥哥……”

  “魏卿……”

  ……

  轩辕懿喘着热气殷殷呼唤,魏尔得的名字以不同的亲昵从他口中流淌入耳,淫欲深重,勾引赤裸,每个音调都浸透了叫人下腹滚烫的诱惑。

  终于,魏尔得一把摁住了撅在肉棒上不断耸动的臀峰,力道之大如要地崩山摧,狠狠将轩辕懿扭蹭的腰臀锁死在自己与桌面间。

  轩辕懿得逞勾嘴,斜着头,眼波妩媚:“好哥哥,你再大力些,插死朕,唔!”

  后面的淫词浪语没能说完,让一把布条给堵进喉咙。

  魏尔得将剩下的布条通通塞进轩辕懿迭声蛊惑的小嘴,最后一条在他嘴巴外缠绑两圈,封住他吐出口中布条的可能,于脑后紧紧打了个死结。

  他贴近轩辕懿瞪得惊诧莫名的眼睛,同样喘着欲念深重的粗气:“好险,再让皇上多叫唤两声,我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。呵,我可算是知道当年伯父是怎么被你哄得昏头转向、俯首帖耳了。晋国背信攻楚时,我父亲在宫门前血谏杀你,联楚防晋,伯父却非但不听,还遣了精兵钱粮将你放回晋国。”

  轩辕懿似乎想解释,布条下发出“唔唔”的沉闷声音。

  魏尔得将他死死压住,以防这骚货尤物还用屁股蹭自己,蹭得火起:“皇上别急,我心里没有报仇复国的想法。我伯父当了三十多年魏王,我是眼看着魏国在他手里从兵强马壮到饿殍遍地,他享福半生,死得半点不冤,我对魏国也无甚留念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停下挣扎,红着眼尾睨着魏尔得,眼底情欲满胀,却始终留有一丝清明。

  魏尔得俯身用力地在他眼睛上亲一口:“忘掉魏国的一切,这不是魏国的报复,仅仅是我对你的惩罚,我个人对你个人的惩罚。”

  魏尔得说完,强忍着欲火站直身体,他走到书桌前,没再看桌上呜咽挣扎的轩辕懿。

  “起来。”

  趴伏跪地的小倌儿忙不迭直起身,一抬头就撞见如铁塔巍峨的男人胯下那根雄伟巨物,上面欲求不满的青筋山脉一样蜿蜒。

  这情景叫他再熟悉不过,福至心灵地跪行到魏尔得胯下,张开小嘴就要含住眼前的巨物为其疏解。

  能干这行的人都有几分眼力见,连皇上都被这个男人压得动弹不得,他当然知道该抱哪根大腿。

  “够了。”魏尔得却是制止少年的讨好,他扣起少年清秀稚嫩的脸,“多大了?”

  “回、回大人,小人还差两月满十五。”

  小倌儿回答得战战兢兢。

  贵人们大多只偏爱少年男子,越年少、越纤细、越是分辨不出雌雄的,才越受青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年岁在馆中已经偏大,因为从不给吃饱饭,才会长得比同龄人都慢些,但贵人如此问了,是不是嫌他年长珠黄?

  殊不知,魏尔得哪里是嫌弃他年纪大?他是嫌弃他年纪小!

  魏尔得搞基那是出自本心,他喜欢男人,不需要借此来彰显自己的地位雄风,就只是纯纯粹粹的喜欢男人而已,这是他的性取向,不是他用来猎奇或谋求刺激、风雅的手段。

  他确实玩得又花又大,以前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变态一个,但一直有自己的底线。

  魏尔得放下衣摆,任由勃起的肉棒在下腹处顶出一个耸立的山峰。

  他揉揉小倌儿发抖的脑袋:“做这个多久了?”

  小倌儿还没回答,只觉得在魏尔得说完后,身侧就有一道毒蛇似的视线盯在身上,他稍稍侧头就能看见,被绑在书桌上的轩辕懿正阴狠怨毒地注视着自己。

  魏尔得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轩辕懿和小倌儿之间:“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,不用管其他。”

  小倌儿壮了壮胆:“回大人,小人其实也是魏国人,因为年年苛捐杂税愈发繁重,大旱那年我刚五岁,家里实在养不起,才将我卖给人牙。我先是被卖到贵人府上做些粗活杂役,后来长开些,有位贵人看我清秀,将我收入房中,具体年岁也记不清了,至此后我便一直辗转在风月场里。三个月前那位大人欲投靠晋国,将府中貌美姬妾娈童都送过来打点关系,晋国的大人只留下几位姐姐,将我转卖到馆里。”

  他这是要表忠心,不待魏尔得细问,就把来历经过都一五一十抖出来。

  察言观色,眼前的大人宁肯忍着也不碰自己,小倌儿不敢猜测缘由,却是半点不敢逾越,最后重重磕下三个响头:“小人只想苟活一条贱命,但听大人吩咐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嗯,你先去外面候着。让外间的太监也都起来,不用一直跪着了。”

  小倌儿应下,听话退出书房。

  魏尔得揉着太阳穴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,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活色生香,耳边还是能听见轩辕懿挣扎发出的肉欲摩挲。

  肌肉与紫檀木,绳索与四肢。

  轩辕懿用力仰起头看他,咬着布条唔唔有声,似乎是想质问魏尔得究竟意欲何为。

  魏尔得用了好几张清心符,挺立的肉棒终于勉强复归其位。

  他没敢多看一眼轩辕懿,在勉强压抑住体内欲火后起身走出书房。

  静谧的房间只剩下了轩辕懿,捆缚在脖子上的禁锢让他看不见门,只听见脚步声远去,小书房的木门咯吱闭合。

  他停下了所有挣扎,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空荡。

  他这是被抛弃了吗?

  又要被舍弃了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蛊毒烧得身体沸腾,轩辕懿本能地耸动腰肢,在书桌上磨蹭,欲火却半分不减,越烧越旺。

  汗流了一身,他感受到了干渴,从身到心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的一个空瓦罐,熬得干裂龟驳。

 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魏尔得。

  那晚假山石上精壮强悍的男人,青石路面上紧张激烈的快感,花园水池里碧波汹涌的高潮……

  轩辕懿闭上眼睛,恍惚间竟然回想起幼时与魏尔得在昌信君跟前打架的时光,那个飞扬跋扈的魏国公子,扬言立志要当大将军的魏国公子,说是纨绔,好像也没做过什么恶事,喜欢声势浩大地寻衅滋事,但好骗得很,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拐到练武场去,还能当个上好的陪练给他喂招。

  那么好骗,那么蠢。

  谋逆、罔上、逾越,任何一个借口都能轻易套在魏尔得头上,魏王年纪越老越猜疑昏聩,杀他个十次八次都不稀奇。

  他当年就该在回晋国之前让魏王那个老畜生把魏尔得杀了!

  轩辕懿越想越气,他气的倒不是魏尔得施加的侮辱,毕竟,魏尔得的侮辱比之魏王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
  在魏王床上,他生不如死,那老畜生是假借淫爱之事行虐刑之实,魏尔得则是截然相反,嘴里说着惩罚,却处处照顾他感受,倒仿佛是在假借报复之名玩弄房中情趣一般。

  所以他此前误以为魏尔得对他有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所言不错,他就是利用他的喜欢达成目的,这世间一切的虚实只要可以利用,他都会利用。

  只是如今看来,魏尔得对他也同魏王没有本质的区别,甚至更有过之。

  魏王图他的皮囊,图他的色相。

  魏尔得呢?

  如果换作他是魏尔得,今夜让晋王春毒发作死在寝宫,然后安排魏素衣被诊有孕,扶持先帝遗腹子继承大宝,完全可以以国舅的身份暂代理政,把控朝纲。

  魏夫人是他亲自册封的夫人,后宫独她有名有份,只要是她生下的孩子,哪怕不是她生的,只要在她名下,那就是晋国的嗣子。

  原来如此啊。

  那晚他不肯走,逼着他下令收姐姐入宫,原来图的是他的大晋!

  魏尔得把小倌儿和殿外的太监都送到魏素衣处,嘱咐姐姐关照一二,又对这群死里逃生的人严词威胁:“今夜之事若是有半个字传出去,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别想要了。”

  那群太监和小倌儿哪里敢传皇帝的八卦,跪在地上磕头保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魏素衣离开后一直记挂着弟弟,总算姐弟二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机,正想细问情况,却见魏尔得突然变了脸色。

  “阿姐你先休息,我得回去一趟,回来再和你说。”

  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,此前一直稳步增长的仇恨值与屈辱值,此时突兀地暂停下来,不再有任何变化了。

  按理来说,以轩辕的性子,被绑在桌上,又承受着春毒发作的煎熬,心里肯定对他又恨又骂,怎么可能涨不动积分了!

  难道是被春毒给熬晕过去了?

  轩辕懿虽然在剧情里会虐杀他姐,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,但到底一切都还没有发生,魏尔得并不想真的弄坏他。

  火急火燎地赶回去,就看见轩辕懿趴在桌上,没晕,竟是无声地流着眼泪。

  魏尔得顿感惊奇,走过去解开他脖子与双脚的布条,只留着缚手的桎梏,在椅子上坐下,将人抱进怀里,稀罕地打量起来:“皇上这是怎么了?”

  轩辕懿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回来,睫毛颤了颤,坠在上头的泪珠梨花带雨地落下来。

  捂嘴的布条上半截都被眼泪浸湿了,他的呜咽声听起来更显幽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这么难受?”

  魏尔得把人岔开腿抱到腰上,手指直接从分开的臀缝间探进去,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。

  他用手指在流水的菊穴里抽插抠挖,暂先缓缓轩辕懿不得发泄的情潮。

  轩辕懿顺着他的摆弄靠在肩头,鼻腔里哼出猫一样的呻吟,讨好地用下巴挨蹭他的脸。

  堵着嘴不能说话,只有灼热的鼻息喷洒。

  哼哼唧唧的眼泪在耳鬓厮磨里贴到魏尔得的皮肤上,柔如春雨,仿佛动物最原始的交颈求欢。

  不,与其说是求欢,倒更像是求生。

  魏尔得被蹭得呼吸粗重,胯下早就一柱擎天,被轩辕懿用大腿根隔着布料不住摩擦。

  他解开轩辕懿缚后的双手。

  得了自由,轩辕懿并不去动自己嘴上绑缚的布条,而是继续专注地在魏尔得身上交缠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了双手,他用五指钻入魏尔得松怔的衣襟,一路向下,直至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,才试探地望向魏尔得眼睛。

  鼻尖相抵,双唇隔着捂嘴的布料相贴,星眸点泪,问询般收缩五指,上下撸动。

  魏尔得视线黏着在轩辕懿淌泪的脸上,在他手底下爽到低低抽气。

  轩辕懿得了默许,从他腰上滑跪至双腿间,彻底解了魏尔得的腰带。

  青筋勃发的肉棒弹立而出,高耸巍峨。

  他低头贴近,先用双唇摩挲亲吻,嘴上半湿的柔软布料如春风剐蹭龟头柱端,带出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燥意,同时手掌握着柱身配合撸动,有缓有急,轻重相交。

  魏尔得扣住椅子的扶手,想看看轩辕懿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。

  轩辕懿撸了小许,抬起头,浓长的睫毛依旧湿漉漉的,遮住了眼底的波澜。

  他看魏尔得一眼,确认态度后再度俯首。

  这一次不是用唇,他低下修长的颈,菱角分明的下巴勾着勃立的肉柱,与颈项一同夹住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颈脖处皮肤光滑细腻,流着汗,湿滑温凉,中间凸有喉结,夹住阴茎时,带来新奇而又舒爽的体验。

  轩辕懿夹着愈发滚烫胀大的肉棒开始耸动,他跪地侧头,簪着女式发簪的髻还保持着齐整,只有额前落下两绺碎发,被汗粘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,灼热潮湿的鼻息随着动作喷吐在魏尔得大腿上,钻心的痒。

  第一次,魏尔得还没步入正题,就射在了轩辕懿脸上。

  浓精混着汗和泪,挂在轩辕懿纤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上。

  他又抬头看魏尔得一眼,从他双腿间站起,重新跨坐上腰,岔开腿,扶着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慢慢坐下。

  交合的这一刹那,轩辕懿仰颈高鸣,憋闷半夜不得发泄的春毒之苦终于从被堵捂的喉间宣泄而出。

  濒死的绝望被交合带来的激烈快感冲退,他紧抱着魏尔得,不顾一切上下律动。

  他自小习武,又常年行伍,体格强健,绷起一身漂亮性感的肌肉就能自给自足。

  清亮的汗水顺着上下起伏的肌理潺潺流下,饱满的胸肌如同两枚蜜色的熟果在眼前乱颤。

  魏尔得只管挺着腰享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低沉粗重的闷哼和喘息越来越快,到最后乱了节奏,他坐在魏尔得腰上突然躬下背脊,抽搐着射了满身。

  射完,轩辕懿就不再动了。

 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,顺带扯下嘴上的布条,用舌头抵出口里的填塞物。

  塞进嘴里的软布都被口水浸透了,他吐得费力,低头干呕了两声,从眼眶沿着脸颊滑至下巴的水滴跟着一同落地,分不清是汗是泪。

  “魏卿。”

  干涩的嗓音微微发哑,这次没有刻意的蛊惑在里头,但依旧是好听的。

  “你不是一直问朕,当年是如何哄得魏王欢心的么?”

  他抬起脸,魏尔得看清了,发红的眼尾情欲还没有褪尽,上头滑落的是眼泪。

  “现在你欢心了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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