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,妖皇失踪,蛇族对涂晏木箱凌N吊绳羞辱春药N身拷问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[总/攻/快/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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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,妖皇失踪,蛇族对涂晏木箱凌N吊绳羞辱春药N身拷问

  妖皇宫落座在蛇族的领地,是一片以玉石为主的雄伟建筑群,雕梁画栋,美轮美奂。

  但身在其中,却无端的会生出几分阴寒之感。

  在建筑群的西南角,有一处特制的道场,也是魏尔得的寝宫。

  此处的宫殿是在妖皇天雷劫受伤之后,蛇族为他闭关疗养所特别修建,里面布置着各种阵法,帮助狂暴状态的妖皇用以压制妖力。

  魏尔得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这里,带起的罡风吹得殿门牌匾上鎏金的“清心”二字微微振动。

  妖皇宫中适用的容器早已消耗殆尽,现下里他只有靠自己来压制疏解狂暴妖力。

  清心殿的清心阵在魏尔得狂暴妖力的催动下凝结出一层强劲的结界,本就阴凉清冷的玉石建筑在阵法的笼罩下,变得更加寒凉冻人。

  结界中的生机沿着繁复的阵法纹路向着中心汇聚,殿门石阶边探出头的顽强野草、窗台边摆放的盆栽花簇,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。

  这个凝聚了蛇族百年心血的阵法,诡异而迅捷的安抚住了魏尔得身体中濒临爆炸的躁动妖力。

  魏尔得专注与狂暴妖力抗争,无暇他顾,但小蘑菇却在其中捕捉到了端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【宿主,系统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,对您的身体健康潜藏着极大的风险,就在您启动阵法之后出现的。】

  听到这个消息,魏尔得心中竟半点也不觉得意外。

  看似谦卑的蛇族众臣、死气沉沉的华美妖皇宫,还有他这个摇摇欲坠的妖皇,他们之间的关系,在一开始就让他觉得没有表面所见的那般简单。

  【能探查到这股异常能量波动的来源吗?】

  【能!】

  下一秒,妖皇宫的三维地图就浮现在魏尔得脑海里,地图上魏尔得所在的清心殿被标红,周遭萦绕着一层不祥的深色雾气,深雾之中,一道弯弯绕绕的黑线在清心殿中与魏尔得纠结成团。

  魏尔得顺着黑线逆推,最终停留在妖皇宫外一处深谷,这片区域浓郁的黑雾在地图上仿若泼墨。

  小蘑菇把这片深黑标记:【这里磁场最强,但我的资料库里没有它的信息。】

  魏尔得在记忆中检索,饶有兴趣的望向虚空,笑了:【此地乃是潜渊,为蛇族禁地。】

  他顿了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【也是用来抛尸的乱葬岗。】

  说完,魏尔得起身施法,下一秒,一个与他有着一样面貌身形的分身闭目坐在阵眼之上,乍一眼看去分不清真假。

  小蘑菇跟了魏尔得两个世界,一看就知道宿主肯定在酝酿大干一场,但今时不同往日,魏尔得的生命数值可是还在不断下滑,早就跌破红线!还去乱来,剧情展开前他就能把自己作死!

  本着为宿主、为积分负责的态度,小蘑菇衷心建议道:【妖皇宫虽然有鬼,但确实能帮你压制狂暴妖力,不如咱们先在这里稳固好状态,再做下一步决定?】

  魏尔得没有理会,只是说道:【你翻翻剧情里,涂晏被抛尸的地方在哪里?】

  【乱葬岗啊,欸?你刚刚说那里是……】

  【看来你悟了。】

  魏尔得拍拍手,毫不犹豫的向着潜渊飞去。

  却说涂晏,带着一身妖皇浓郁的气息,破烂的衣物下遍布着淫靡不堪的体液和爱痕,这些对于生性好淫的蛇族来说都算是司空见惯了,但让他们为难的显然另有其事。

  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数位手握权柄且法力高强的大妖,在面对涂宴这样一个衣衫褴褛、妖力尽失、锁链束缚的囚徒之时,居然犯了难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他接触过陛下,居然还活着,一定不能留!”

  “但是陛下可是说……”

  “若是按陛下的心意行事,你以为我们能有今日辉煌?!”

  “必须杀了他!”

  “那你去动手,陛下日后问起你自己去回复!”

  “我会怕不成?陛下每年也就两月尚能保持清醒,下次清醒还能记得今日之事?”

  ……

  “都住口!”

  闭目盘坐在末的一条金鳞巨蟒一声低喝,化作中年儒士踏步上前。

  争吵戛然而止,领头一位大妖躬身问到:“大长老,您觉得我们待如何处置这狐族反贼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陛下既然特地交代了,就暂且听令行事,把他接回宫里,严加看管。”

  大长老上前,掀开魏尔得披上的墨黑外袍,地上伤痕累累的雪色人影窘迫的蜷缩起四肢,试图将赤裸的身体藏进蓬松的尾巴下。

  这点小动作根本阻碍不了大长老,他可没有魏尔得的怜惜之心,强势的擒住涂宴命门,阴冷的妖力直挺挺的探入经脉。

  一接触到流动的妖力,涂宴体内的骨钉就开始释放出破骨噬髓的剧痛,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桎梏,但失去妖力的他已如蚍蜉撼树,只能任人鱼肉。

  “竟是囚灵。”探明底细,大长老略微惊讶,但最后一丝顾虑也彻底放下,他丢开不安分的涂宴,对其他人说道,“他现在妖力全无,也就皮相还能入眼,翻不出花来,陛下难得如此明令要求一次,我们先不要擅自做多余的事情。”

  呵……

  涂宴嘲讽至极的吐出一口浊气,闭上眼睛,任由蛇族的卫兵给他戴上枷锁,关入囚车。

  此时他心中求生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,蛇族之中的内斗阴私远超预料,若是可以,他想要活着看到这帮渣滓暴政被推翻的那一刻。

  载着涂宴的囚车与蛇族的禁军行进了三日,终于回到蛇族领地。

  涂晏隔着栅栏,注视着这一幢幢华美的牢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将养了几日,空泛的生活除了看守他的卫兵以外,只有一个每日前来为他换药的巫医。

  然好景不长,平静空寂的妖皇宫中在这天突然变得躁动,卫兵搜寻的脚步声在宫墙之外响了数日。

 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种变故,但涂晏直觉感知到,要变天了。

  一日深夜,披星戴月的大长老裹挟着寒气撞开了关押涂晏的殿门,一掌震醒涂晏后,冷冷问道:“那日独处时,你对陛下做了什么?”

  涂晏被撞飞于地,又被脚踝的铁链拖回床脚,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,挑衅的反问:“好大的阵仗,是你们的陛下终于死了吗?”

  大长老竖瞳眯起,一把扼住涂宴咽喉: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我们就去天牢里好好聊聊!”

  成王败寇,被押入蛇族领地之时,涂宴就做好过最坏的打算。

  严刑拷打、奸淫掳掠,无非就是舍了这具肉身,魂飞魄散也算是换得个另类的清净。

  在进入天牢之前,涂宴不会想到,他将要经历的折磨,会是超越他两百年认知的荒淫羞辱和残忍迫害,那不是被魏尔得压在身下时近似调情般的威吓,而是真正意义上的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”。

  蛇族的天牢修建在地下,与地上华美的宫殿仿若两重割裂的世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阴冷的地下牢房有许多隔间,暗色石门阻隔了外人窥探的视线。

  大长老将涂宴带入其中一扇石门,火把点亮后,中央一架三角形的木台映入眼帘。

  而墙壁上,放置的刑具除开皮鞭烙铁、夹板钢钉,还有许多形似阳具的物什,更有些东西,是涂宴从未见过的,它们像是一只只淫秽残忍的眼睛,在恶毒的凝视着他。

  大长老将涂晏丢给牢房中的两名狱吏,吩咐:“把他剥干净,架上去坐着。”

  涂宴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,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,但他明白自己坐上去后绝不会有好下场。

  “别碰我!”

  两侧的狱吏自然不会顾忌他的意愿,拖拽两下后,直接将他扛起。涂宴发狂一般的挣扎起来,但单薄的里衣里裤仍如糖纸一样,被撕成破布丢弃在地,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未好全的伤痕,在橘色的火光映照下反射着莹莹光辉。

  涂宴不堪受辱,暴怒吼叫:“放开我!别拿你们恶心肮脏的爪子碰我!”

  但他愈是狂怒挣扎,愈是让施暴之人愉悦兴奋。

  大长老舔过干燥的嘴唇,这银狐白得纯洁,模样姿色又是极尽荼靡妍丽,性子偏偏桀骜不驯火气冲天,也难怪能勾引得一心只有修炼的陛下为他破了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力气不小,没有妖力还这么能折腾。”两个低阶狱吏费力控制,几次都差点让涂晏挣脱。

  “滚开!”

  涂晏用尽力气踹开意欲掰开他双腿的狱吏,锁链铮铮,他垂着一地绒尾跌跪在地呼呼喘气,蓄力绷直的骨骼肌肉像是耸立的雪峰,他怒极的声音透着巍巍的颤,仿佛雪崩的前兆。

  “你们莫要欺人太甚!”

  大长老挥手示意两名狱吏退下,亲自上前擒住了反抗的涂晏:“两个废物,这点小事还需我亲自动手。”

  在修为全盛的天阶大妖前,涂晏再如何也挣脱不得了,赤身裸体的被打开双腿,骑跨上了木箱。

  三角木箱比他要高,涂宴勉强跨坐上去,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,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,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似的深陷大腿根部。

  大长老继续调整涂晏四肢的铁链,先把双手缚后,与圈在尾巴根上一道锁扣固定,再将九条尾巴分别用指粗的红色麻绳缠绑吊在天顶。

  蓬松雪白的尾巴在红绳中细微的扭动着,炸开的长毛成了一朵绽放的绒花,又似一只开屏的白孔雀。

  说起来,孔雀族也是有名的美人,只不过孔雀高傲,比之狐族少了几分妖冶魅惑,所以个中滋味还是狐妖更胜一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长老的手指流连过涂宴皮肤细腻的骶尾,感受指腹下温软的战栗,这妖界第一美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,纵他阅尽千帆,也难逃此等绝色的吸引……

  “放开我!你这条老畜生!”

  但显然眼前的这只狐狸精只有闭嘴时才能魅惑人心。

  大长老收回心绪,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涂晏脸颊,直把他的脑袋打得偏转,点点血迹从口腔滴落。

  “把那天你和陛下共处时发生的事情,一字不落的告诉我。”

  涂晏被打得脑袋嗡鸣,缓了片刻才抬起头,漂亮的脸蛋红肿了半边,却依然无损他的美貌,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倔强的残美。

  “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淫虫,就这般对你们陛下的房事好奇,是不是还要我把你们陛下的鸡巴尺寸细细告诉你听?”

  啪!

  涂晏另一边脸被打得偏转,身体摇晃几下,又被吊在木箱上的绳牵回原处。

  “说不说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咳咳……”涂晏吐出口腔里的血腥,抬头,咧嘴笑了,“你们陛下,出大事了吧?他是废了,疯了,还是死了?”

  “我看是你在找死!”大长老阴沉着脸,一把扼住涂宴的颈脖,“还是你想被我搜魂?”

  妖界三大禁术的搜魂之术可以强行获知受术者记忆,但过程极其痛苦,轻则神魂残缺,重则魂飞魄散。

  然涂宴却笑得愈发猖獗:“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?囚灵钉克制一切妖力,有你们陛下亲手给我扎的囚灵钉,你们对我用不了任何术法,除非先把我体内的钉子拔出来。但以你们陛下的修为,他下的禁制,放眼整个妖界,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强行抹除。你们陛下现在还好吗?我是不是你们找了这些天后,能想到的最后线索了?”

  大长老冷眼瞧着眼前狼狈不堪,却又神采奕奕的涂晏,被这双洞悉精明又义无反顾的眼眸看得恼羞成怒,抬手又是一巴掌。

  “咳咳咳……”

  涂晏摇摇晃晃的吐出满嘴的血沫,笑得张扬畅快:“被我说中了。”

  大长老阴冷的与涂晏对视半晌,兀的也笑了:“遇上狐王这样的人,用搜魂术多没有意思,你且慢慢体会,在我手上,再硬的骨头,也没有不折的。”

  他不再与涂晏废话,俯身继续调整涂晏身上的锁链,将他左右的足踝铐在木箱底座上。

  红色的绳和金色的链,将木箱上雪白的人牢牢缠锁,涂晏仿佛一只困在蛛网之中的蝴蝶,任何的挣扎都只能在蛛丝上荡起涟漪似的波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没完,大长老又拿了一条鱼线粗细的红绳,拎起涂晏疲软的前端。

  涂晏下意识的呼吸一紧,收缩小腹,厉声道:“住手!”

  他的紧张让大长老发出愉快的轻笑,将红线捆绑住涂晏分身和囊袋的根部,又将红线固定在木箱前侧的铁环上,如此一来,涂晏身体扭动的弧度变得更加局限,他只要稍稍偏转,红线就会牵勒住他脆弱的根部。

  涂晏试着抬腰,红线立马将他的前端绞紧拉扯,不仅仅是收紧的疼痛,更甚至细韧的红线勒进了皮肉,粉嫩的阴茎被绑得充血,他毫不怀疑再用力点挣扎,这条线会将他的分身绞断。

  任何的雄性在命根面对如此威胁时都不能保持淡定:“你要做什么?!”

  “你马上就知道了。”

  大长老从墙上取下一根形似男根的刑具,这个狰狞的阳物状器具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,长二十多公分,柱身雕刻出怒张虬结的青筋,大长老将妖力注入其中,这根可怕的刑具居然滋滋的震动起来。

  涂晏的脸霎时间转白。

  “你这个老畜生!”

  大长老将阳具的龟头插进涂晏骂人的小嘴,巨大的前端立即将这张漂亮的嘴巴撑到极限,话语都变成窒闷的“唔唔”呻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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