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表舅的盘问
第二十二章表舅的盘问
赵启明和娄晓娥来到表舅家，开门的是表弟李建设。
“建设，叫嫂子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嫂子好，赶紧进来。”李建设笑着把二人迎进来。
楚红这时走过来，接过娄晓娥手里的东西。
赵启明对舅妈说道：“舅妈，一会儿别做荤腥的，今天刚做完尸检。”
“行，知道了。你进屋跟你舅聊聊，我跟晓娥先聊会。”楚红笑着说道。
“行，你们先聊着，我去找我舅。”赵启明说完直接进了表舅的屋子。而楚红拉着娄晓娥就去聊天了。
赵启明一进屋，表舅李国华上下看了看赵启明，摇摇头说道：“一点气质都没有，白瞎了这身警服。回头过完年，我安排你去参加一次军事训练。”
“谢科长说过了，定期会有培训的。您就别安排了吧！”赵启明在现代，从初中到大学，可没少参加军训。对于军训已经有阴影了，所以心里很抗拒。
“这个没商量，你连枪都没拿过吧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我是技术科，又不用去第一线。”赵启明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谁说你不用去一线工作？你们不忙的时候，也要配合一线工作的。万一遇见危险，你怎么能自保？”李国华看着外甥说道。
“啊？之前你没说呀？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也没问呀！上次你说建设的时候一套套的，我以为你都懂呢！”李国华说道。
“舅，我又被你套路了！”赵启明郁闷的说道。
李国华听完笑了，说道：“小子，我没想到，你比他们还厉害。你告诉我这些知识你是从哪里学的？”
同样的话，在这里又听见了。不过语气完全不同，赵启明也就放松多了。
“爸妈他们的遗物里有不少东西，估计有些是组织上不太清楚的，我也没全上交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那你跟我说说都有什么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有好多书，化学书，生物学当年的，西医中医，药剂学。”赵启明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除了书还有什么？”李国华喝一口茶问道。
“金条，手枪，银元，他们牺牲前还留给我一封信。”赵启明这回没有胡说，都是他看见那封信知道的。
“信里说什么了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让我好好生活，做个普通人，过着普通人的日子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这绝对是你妈说的，他们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生命，就是想让你和更多的人能过上这种普普通通的生活。”李国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。
“看来他们实现愿望了。”赵启明道。
“那把手枪你放哪里了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丢了，我也用不上，那个时候还小我直接丢护城河里了。”赵启明说道。记得自己收拾父母遗物时，确实看见一把左轮手枪，不过他觉得自己用不上，出门顺手就扔进了什刹海了。
“那金条银元呢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拿到鸽子市换钱了，如今翻修房子的很多钱，都是用我爸妈给我留的金条银元换的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真行，那很有可能是组织上给他们的活动经费。”李国华这回真有点怒了。
“这可不能怪我，那个时候我还小呢！再说了，我爸妈为了国家而牺牲的，那些金条就全当补偿金了。而且您说了，可能是组织留我爸妈的活动经费，那也有可能不是组织给的呀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李国华面对外甥的辩解自己竟然无言以对，是呀！谁叫当时处理的太草率了呢？好多事都没有调查清楚，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姐姐和姐夫的死，到现在都是一个迷。自己查了很多年都没有查清楚谁是凶手，感觉自己对不起姐姐姐夫。
“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，你也别跟别人说就是了。”李国华道。
“放心吧舅，我心里有数。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你给你们科长写了一份设备名单是吗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对呀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是怎么打算的？”李国华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没什么打算，希望我们技术科能达到全国最先进的水平。有什么技术难题，直接到我们科里就解决，不用再去外面找什么专家了。这样能节省时间，不给犯罪份子更多的逃跑时间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他觉得在哪里都要做到最好，别看是法医，那也要做到最完美。
他连后世的解剖室化验室的图纸都做出来了，希望有一天能用的上，最好把技术科变成法医鉴定中心。
“想法不错，真是要实现了。估计你们可能就真不用去一线了。”李国华喝了一口茶后说道。
“为啥？”赵启明不明所以的问。
“真到那时，全京城的公安，甚至整个京津冀地区需要做鉴定的，都会去你们那里。到时候节假日你们都歇不上，就光你那个鲁米诺试剂，估计都不够用，需要专门的生产线制造。”李国华说道。
听到表舅如此说，想想也就明白了。现在京城鉴定取证水平都是如此，更别提其他地区了。
真要是这样，估计自己是歇不上了。自己来这里可是享受生活的，绝不是找刺激的。
“舅，你看咱们京城公安系统搞个三产怎么样？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李国华疑惑的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光这个鲁米诺试剂就不够用吗？咱们公安系统专门开个化学设备厂，专门生产这些东西，然后把东西卖给全国的公安技术科去。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是吗？然后你就有机会当这个厂长了是吗？”李国华笑着问道。
“厂长不敢说，至少做个技术指导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那倒是没问题，不过你得先把你们技术科搞成全国模范才有戏。”李国华说道。
赵启明一听表舅如此说就泄气了，李国华看着就好笑，自己这个外甥聪明，就是有点懒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？姐姐和姐夫都是勤快人，怎么儿子就这么懒呢？
没再多聊，李国华就出去见了未来的外甥媳妇。
娄晓娥刚才已经改口，管楚红叫舅妈了。见到李国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，羞怯的叫道：“舅舅好！”
“好，不错。启明这小子有福气，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。”李国华说道。
“放心吧舅，我们绝对过的好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这时李建设从厨房里出来就喊道：“都起来，别烫着。”
只见李建设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，等他放下才看清原来是红烧豆腐。
楚红说道：“全是素菜，启明今天放心吃。”
“好。”赵启明。
一家人坐在一起，李国华问了娄晓娥一些家里事。楚红刚才在厨房就问过了，李建设主要是问他们俩怎么认识的。
“建设，你的那个文珍姑娘，你和她到底怎么样了？”赵启明问。
“没怎么样，只是普通朋友。”李建设一脸郁闷的说道。
“普通朋友？那你那个情敌怎么着了？”赵启明接着问。
“嗨，那孙子现在已经进去了，估计一颗花生米是跑不了的。”李建设说道。
“这么快？啥情况？”赵启明有些惊讶道。
“别提了，那孙子自己屁股不干净。我只是写了举报信，结果一查，这孙子手里还有一条人命。”李建设说到这个事情那时眉飞色舞。
“那为什么没和文珍好下去？”赵启明问。
听到表哥继续问文珍的事情，刚才的兴奋劲儿又没了，对表哥说道：“文珍早就被那个王八蛋给祸祸了，还是爸告诉我的。”
赵启明听到表弟如此说，就知道肯定是审讯后知道了具体情况。然后舅舅把这事告诉了表弟，表弟心里不好受，心爱的姑娘被个混蛋祸祸了，放哪个男人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。
“没事，那孙子进去了是个好事。你这还没进公安系统，这就办上案子了，也算是攒经验了。”赵启明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了。
“表哥，我听爸说，你刚去就帮着破了一个案子？”李建设问。
“嗯，小案子，没什么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那以后我进了公安系统，有什么不明白的，我就找你帮忙呗！”李建设一脸兴奋的说道。
“行呀，有事就找我，或者给我打电话都行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听到这里李国华说道：“你别没事找你表哥，他们技术科忙着呢！你的事我已经安排了，过完年就去你哥住的南锣鼓巷派出所实习去。”
“真的？太好了！哥这回没事可以去你那里蹭顿饭吗？”李建设笑着说道。
“蹭吧蹭吧，我还差你一顿饭呀？不过说好了，来我家别提案子的事儿，我可不想把工作带回家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来的时候提前说，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娄晓娥开口道。
“嘿嘿，谢谢嫂子。对了你们哪天举行婚礼？”李建设问。
“一月二号我们去领证，十号在四合院办一次，十三号回门再办一次。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呀！”娄晓娥开心的说道。
这个年代，男的二十结婚，女的十八岁结婚。赵启明是六月生日，如果严格按照要求来说，需要到明年六月才能办婚礼。可是现在是鼓励生育，差几个月没关系，民政局照样给发结婚证。
听到这里，只有李建设说好，舅舅舅妈只是笑笑敷衍过去。
从表舅家里出来，娄晓娥问道：“今天还去我家住吗？”
“不了，先回四合院看看进度，然后就回招待所住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娄晓娥有些不悦，但也没有办法。把她送回家，赵启明直接回了四合院。
这时四合院周围没什么路灯，只能慢点骑。
回到院里时大部分人都睡了，赵启明来到家门口，看了看进度，就打算回招待所去。
就在这时，傻柱在身后叫自己。
“启明，你回来了？”傻柱说道。
“回来了，有事吗？”赵启明问。
“进来帮我看看雨水，她发烧了。还有点胡言乱语，我怕她是烧糊涂了。”傻柱有些着急的说道。
跟着傻柱来到雨水住的耳房里，只见何雨水躺在床上，盖着被子。脸色发白，整个人蜷缩着。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，离近了仔细听，好像是在说：别过来！别过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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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明和娄晓娥来到表舅家，开门的是表弟李建设。
“建设，叫嫂子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嫂子好，赶紧进来。”李建设笑着把二人迎进来。
楚红这时走过来，接过娄晓娥手里的东西。
赵启明对舅妈说道：“舅妈，一会儿别做荤腥的，今天刚做完尸检。”
“行，知道了。你进屋跟你舅聊聊，我跟晓娥先聊会。”楚红笑着说道。
“行，你们先聊着，我去找我舅。”赵启明说完直接进了表舅的屋子。而楚红拉着娄晓娥就去聊天了。
赵启明一进屋，表舅李国华上下看了看赵启明，摇摇头说道：“一点气质都没有，白瞎了这身警服。回头过完年，我安排你去参加一次军事训练。”
“谢科长说过了，定期会有培训的。您就别安排了吧！”赵启明在现代，从初中到大学，可没少参加军训。对于军训已经有阴影了，所以心里很抗拒。
“这个没商量，你连枪都没拿过吧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我是技术科，又不用去第一线。”赵启明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谁说你不用去一线工作？你们不忙的时候，也要配合一线工作的。万一遇见危险，你怎么能自保？”李国华看着外甥说道。
“啊？之前你没说呀？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也没问呀！上次你说建设的时候一套套的，我以为你都懂呢！”李国华说道。
“舅，我又被你套路了！”赵启明郁闷的说道。
李国华听完笑了，说道：“小子，我没想到，你比他们还厉害。你告诉我这些知识你是从哪里学的？”
同样的话，在这里又听见了。不过语气完全不同，赵启明也就放松多了。
“爸妈他们的遗物里有不少东西，估计有些是组织上不太清楚的，我也没全上交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那你跟我说说都有什么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有好多书，化学书，生物学当年的，西医中医，药剂学。”赵启明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除了书还有什么？”李国华喝一口茶问道。
“金条，手枪，银元，他们牺牲前还留给我一封信。”赵启明这回没有胡说，都是他看见那封信知道的。
“信里说什么了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让我好好生活，做个普通人，过着普通人的日子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这绝对是你妈说的，他们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生命，就是想让你和更多的人能过上这种普普通通的生活。”李国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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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把手枪你放哪里了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丢了，我也用不上，那个时候还小我直接丢护城河里了。”赵启明说道。记得自己收拾父母遗物时，确实看见一把左轮手枪，不过他觉得自己用不上，出门顺手就扔进了什刹海了。
“那金条银元呢？”李国华问。
“拿到鸽子市换钱了，如今翻修房子的很多钱，都是用我爸妈给我留的金条银元换的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真行，那很有可能是组织上给他们的活动经费。”李国华这回真有点怒了。
“这可不能怪我，那个时候我还小呢！再说了，我爸妈为了国家而牺牲的，那些金条就全当补偿金了。而且您说了，可能是组织留我爸妈的活动经费，那也有可能不是组织给的呀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李国华面对外甥的辩解自己竟然无言以对，是呀！谁叫当时处理的太草率了呢？好多事都没有调查清楚，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姐姐和姐夫的死，到现在都是一个迷。自己查了很多年都没有查清楚谁是凶手，感觉自己对不起姐姐姐夫。
“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，你也别跟别人说就是了。”李国华道。
“放心吧舅，我心里有数。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你给你们科长写了一份设备名单是吗？”李国华问道。
“对呀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你是怎么打算的？”李国华不经意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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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在哪里都要做到最好，别看是法医，那也要做到最完美。
他连后世的解剖室化验室的图纸都做出来了，希望有一天能用的上，最好把技术科变成法医鉴定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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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啥？”赵启明不明所以的问。
“真到那时，全京城的公安，甚至整个京津冀地区需要做鉴定的，都会去你们那里。到时候节假日你们都歇不上，就光你那个鲁米诺试剂，估计都不够用，需要专门的生产线制造。”李国华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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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要是这样，估计自己是歇不上了。自己来这里可是享受生活的，绝不是找刺激的。
“舅，你看咱们京城公安系统搞个三产怎么样？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李国华疑惑的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光这个鲁米诺试剂就不够用吗？咱们公安系统专门开个化学设备厂，专门生产这些东西，然后把东西卖给全国的公安技术科去。”赵启明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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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启明一听表舅如此说就泄气了，李国华看着就好笑，自己这个外甥聪明，就是有点懒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？姐姐和姐夫都是勤快人，怎么儿子就这么懒呢？
没再多聊，李国华就出去见了未来的外甥媳妇。
娄晓娥刚才已经改口，管楚红叫舅妈了。见到李国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，羞怯的叫道：“舅舅好！”
“好，不错。启明这小子有福气，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。”李国华说道。
“放心吧舅，我们绝对过的好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这时李建设从厨房里出来就喊道：“都起来，别烫着。”
只见李建设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，等他放下才看清原来是红烧豆腐。
楚红说道：“全是素菜，启明今天放心吃。”
“好。”赵启明。
一家人坐在一起，李国华问了娄晓娥一些家里事。楚红刚才在厨房就问过了，李建设主要是问他们俩怎么认识的。
“建设，你的那个文珍姑娘，你和她到底怎么样了？”赵启明问。
“没怎么样，只是普通朋友。”李建设一脸郁闷的说道。
“普通朋友？那你那个情敌怎么着了？”赵启明接着问。
“嗨，那孙子现在已经进去了，估计一颗花生米是跑不了的。”李建设说道。
“这么快？啥情况？”赵启明有些惊讶道。
“别提了，那孙子自己屁股不干净。我只是写了举报信，结果一查，这孙子手里还有一条人命。”李建设说到这个事情那时眉飞色舞。
“那为什么没和文珍好下去？”赵启明问。
听到表哥继续问文珍的事情，刚才的兴奋劲儿又没了，对表哥说道：“文珍早就被那个王八蛋给祸祸了，还是爸告诉我的。”
赵启明听到表弟如此说，就知道肯定是审讯后知道了具体情况。然后舅舅把这事告诉了表弟，表弟心里不好受，心爱的姑娘被个混蛋祸祸了，放哪个男人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。
“没事，那孙子进去了是个好事。你这还没进公安系统，这就办上案子了，也算是攒经验了。”赵启明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了。
“表哥，我听爸说，你刚去就帮着破了一个案子？”李建设问。
“嗯，小案子，没什么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那以后我进了公安系统，有什么不明白的，我就找你帮忙呗！”李建设一脸兴奋的说道。
“行呀，有事就找我，或者给我打电话都行！”赵启明说道。
听到这里李国华说道：“你别没事找你表哥，他们技术科忙着呢！你的事我已经安排了，过完年就去你哥住的南锣鼓巷派出所实习去。”
“真的？太好了！哥这回没事可以去你那里蹭顿饭吗？”李建设笑着说道。
“蹭吧蹭吧，我还差你一顿饭呀？不过说好了，来我家别提案子的事儿，我可不想把工作带回家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“来的时候提前说，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娄晓娥开口道。
“嘿嘿，谢谢嫂子。对了你们哪天举行婚礼？”李建设问。
“一月二号我们去领证，十号在四合院办一次，十三号回门再办一次。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呀！”娄晓娥开心的说道。
这个年代，男的二十结婚，女的十八岁结婚。赵启明是六月生日，如果严格按照要求来说，需要到明年六月才能办婚礼。可是现在是鼓励生育，差几个月没关系，民政局照样给发结婚证。
听到这里，只有李建设说好，舅舅舅妈只是笑笑敷衍过去。
从表舅家里出来，娄晓娥问道：“今天还去我家住吗？”
“不了，先回四合院看看进度，然后就回招待所住。”赵启明说道。
娄晓娥有些不悦，但也没有办法。把她送回家，赵启明直接回了四合院。
这时四合院周围没什么路灯，只能慢点骑。
回到院里时大部分人都睡了，赵启明来到家门口，看了看进度，就打算回招待所去。
就在这时，傻柱在身后叫自己。
“启明，你回来了？”傻柱说道。
“回来了，有事吗？”赵启明问。
“进来帮我看看雨水，她发烧了。还有点胡言乱语，我怕她是烧糊涂了。”傻柱有些着急的说道。
跟着傻柱来到雨水住的耳房里，只见何雨水躺在床上，盖着被子。脸色发白，整个人蜷缩着。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，离近了仔细听，好像是在说：别过来！别过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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