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开业
苏学恍恍惚惚地回到家，脑海里总是放不下一个问题。
这个世界真的有灵体？
他没有办法解释看到的一切，也与两世所学的知识相悖。
躺在床上的他感觉无比疲惫。
生活中的苏学就是个社恐，哪怕是穿越后，习惯也没有改变。
房间内的灯光全都打开，苏学跳上床，将自己闷在了被子里。
这种幼稚的行为让他觉得安全感十足。
“只因你太丑～只因你太丑～”电话铃声响起。
苏学捂在被子里，看了眼来电显示。
没有备注，但是这个号码，苏学却记得很清楚。
二十二年前，就是这个人，抛妻弃子。
此后，苏学母子一直过得很艰难，如同生活在城市夹缝中的昆虫。
以往，苏学都会选择挂断电话，今天他点下了接听键。
因为，他想发泄！
“喂。吃饱了？无聊了？别他妈给我打电话！滚！什么玩意！闲着没事去服务社区积点德不行吗……”苏学火力全开。
“怎么跟爸爸说话呢？学儿。我知道你很恨我。但这件事，你必须得帮我个忙。”
“恶不恶心，你配吗？”苏学厌恶道。
“苏学，不管怎么样，你是我的儿子。有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不了解。那什么，你女朋友是叫唐悠吗？”
提起唐悠，苏学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，连忙对着手机吼道。
“你调查我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爸爸生意上遇到一些困难，唐悠家的产业能把帮到我，所以我想让你帮忙约一下……”
“滚！”
苏学挂断电话，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如果不是警方已经明确告知其母亲失踪与生父没有关系，他就是苏学第一个怀疑对象。
电话另一头。
薛康胜躺在宾馆的床上，脸黑如墨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绝情，这么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，还对自己这个老子恶语相向。
“薛总，这可怎么办，我们在一周后的经销商大会，我们可比不了那些老牌企业。如此一来，你这边挪用公司钱款的窟窿只会越来越大。”薛康胜身边干秘书的女人不无担忧地说道。
他揽过身边的不着一缕的女子，嘱咐道。
“哼，臭小子，还真以为能威胁我？准备一些贵重点的礼物，想尽一切办法，拿到张玉然孙女婚礼的请柬，现在的唐家可不光是那位老不死的说得上话了。”
……
唐悠家确实家大业大，唐氏药业已然算得上重江市最大的医药企业，在重江市经济比重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而唐悠是苏学的高中同学，两人青梅竹马。
家境优渥的她追求者甚多，也许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，苏学成功抱得美人归。
心烦意乱之后，苏学还是准备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女友。
“喂。”
话语中，能听出沮丧的语调，苏学关切地问道。
“悠悠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唐悠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，在电话里传来了抽泣声。
“爷爷他突发心梗，首都的医生都来了，说……说是救不了了。怎么办啊苏学！”
苏学顿时一愣，与苏学不同，唐悠基本上是爷爷带大的，他很清楚她爷爷在唐悠心目中的地位，不会比他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低。
“这么严重？唐老爷子认识这么多医学界的专家，心梗为什么治不了？”
苏学顿感心情低落，唐老爷子对他也不错，如果真是这样，难免让人难以接受。
“不行。他们甚至说……要是张玉然教授在，肯定能治……那不就是宣布治不了了吗？”
苏学再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，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，那张胖胖的叼着煊赫门的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“喂，苏学？”
“在……你是说那位有些胖胖的，死……去世了很多年的，被誉为当代医圣那位？”
“嗯。”
苏学坐正身姿，宽慰道。
“你先别急，告诉我，老爷子还能坚持多久？”
“最多一周！”
一周！来得及！
“悠悠，你听着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能救老爷子。”
唐悠权当苏学只是在安慰自己，苏学的情况她很清楚。
虽然苏学算是海归，但家庭条件并不好，本科和研究生学的都是计算机专业，对于医学可以说是一窍不通。
但出于感谢，她还是应承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唐悠并没有放弃的打算，几天之后张玉然孙女的婚礼就是一次机会，那里国内外的顶级医生云集，或许还有试一试的机会。
两人寒暄了几句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苏学沉思良久，离开了给予他安全感的被窝，打开电脑。
某知识分享平台。
搜索：【请问如果遇到灵体，应该怎么办？】
“谢邀，人在地府，刚下奈何桥，遇到灵体不要怕，积极应对，找个平地躺好，保护好脸部特征，这样方便家人确认遗体……”
……
清晨五点半，一层薄雾笼罩在这座湿气略重的城市。
街边已经有了小贩的叫卖声。
晚上通宵笙歌的十三街区，早晨却是最神圣的时刻。
三三两两走出的宿醉男女，站在早饭摊前，跟小贩提出手抓饼的要求，为了一两块钱争得面红耳赤。
当别的夜店关门时，锦瑟会所尘封的大门再次打开。
根据昨天恶补的各类常识，普通的灵体在日出后通常不会出现。
他站在门口，看了看时间，现在做好开业的准备工作还来得及。
于是苏学将整个会所仔仔细细走了一遍。
全程，锦瑟会所都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苏学的认知。
六层布局，每一层空间都无比宽敞。
配合着图纸，苏学这才发觉，整栋联排楼房除了第一层有许多夜场门店以外，其余五层全归锦瑟所有。
第一层是会客大厅和唱歌娱乐的场所。
第二层则是超大男女分区温泉池，洗浴按摩桑拿房和悠闲区。
第三层imax大屏电影放映厅、贵宾ktv包厢、休息茶吧以及月光书屋等设施。
苏学看到imax放映厅时，便被其设备的先进和崭新程度所震惊。
随之而来的疑问是，二十二年前，锦瑟会所就已经有imax这种配置了吗？
带着疑问，苏学面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这是第四层。
赫然是干净清爽的客房，六十六间套房品质级别的客房令人叹为观止。
第五层一半是美食专区，另一半是设备齐全的高端配置圆形舞池。
苏学站在美食专区目瞪口呆，他觉得这里完全能装下一条美食街，同时也用不担心舞池会影响第四层的客房区。
这里的隔音效果堪称顶级。
第六层则很奇怪，出了电梯，所有过道都筑上一层厚厚的水泥，留出的空间，也足以隔出几间杂物房。
一路看下来，苏学明白维持这般体量的会所，那五十万杯水车薪。
时近正午，外面烈日炎炎，酷暑难耐。
锦瑟会所内部，寒气憧憧。
苏学走了一圈，发现所有的仪器设备都是最新的，甚至卫生情况都是极佳，不管是仪器还是各层角落统统一尘不染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只需要招上一些人便可以开业了。
很快，苏学便在网上编辑了招聘启事。
应聘要求很简单，遵纪守法，胆大且抗冷。
同时，订购了水果和成品饮料，以及一些小零食。
他打算，先开放第一层，等后续有了起色，再慢慢开放后面的业务。
时间过得很快，等到各种货物送齐，摆放完毕，太阳也已下山，属于十三街区的时段到了。
苏学站在大门口，抽了一支烟，烟雾中，由远及近，亮起各色霓虹。
两辆mpv停在了街边，从车上下来了一些脆生生的年轻女孩。
她们年纪大约都在十九岁上下，青春靓丽，打扮也颇为潮流，眼神里清澈的愚蠢看起来就是大学生。
随后，又有一辆越野车停在了路边，车上下来几名大汉，身材魁梧，皮肤黝黑，光是手臂便能抵上苏学的大腿，给人十足的安全感。
这些人都是唐悠找来的，下午的时候，苏学给她发了一条消息，不得不说效率十足。
当然这些人都是找来应付一下张玉然，要让锦瑟会所看起来已经正常营业。
从mpv最后一个下来的是一位穿着职业装，画着精致妆容，面容姣好的短发女子，下车后径直朝苏学走了过去，此人苏学认识，是唐悠的闺蜜兼助理云妮。
云妮板着脸，看着门口依靠在玻璃门上的苏学。
一米八三的身高，健康的肤色，俊美立体的五官，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。
但，她依旧认为一穷二白的苏学根本配不上唐悠。
“唐悠说你需要人帮忙，人我给带来了。你让他们进会所当服务员？”
听到云妮这个语气，苏学甩了一个白眼，对来帮忙的众人客气地说道。
“各位，今天是锦瑟会所重新开业的第一天，所以需要大家来帮帮忙临时凑个场面，绝对不会强迫大家做什么的，至于报酬人人都有！”
本来诸位女大学生还有些害怕，但不少人见到苏学长相如此帅气，而且只是来凑个场面，心中的戒备也随之放下不少。
云妮原本打算将众人送过来就离开。
但看到苏学居然在经营一家会所时，她临时改变了主意。
“带着一群女孩来会所！人面兽心的家伙！我倒要看你玩些什么把戏！”云妮想着，便转而对苏学说道。
“今晚我也要在这里！”
“随你，但你没工钱。”苏学摊手。
说完，便推开了会所大门。
就在众人踏进会所的一瞬间，一股透心的寒意袭来，不少人打了个冷战。
大多数只觉得是会所的空调十分给力，并未多疑。
各种尺寸的干净工作装堆满了整个备品间。
换上衣服，整个会所看上去更加商务了……
青春靓丽的女孩们嬉笑打闹，站成一排，甜美单纯独有风味。
“欢迎光临锦瑟会所！贵宾里面请！”
苏学点了点头，他就教了这么一句话，面对这么多女孩，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训话，只是鼓了鼓掌，表示很带入，感谢各位为艺术受寒。
云妮嫌弃地看了略微脸红的苏学一眼，悄悄拍了一张照片。
准备就绪后，苏学待在门口，那有一处人工造景的池子，旁边摆放着一张青石桌和几张藤椅。
他和云妮坐在那里，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。
时钟一刻不停，很快便到了凌晨十二点半。
众人都有些疲倦，看到这家关了很多年的会所突然开门了，不少人想进来瞧瞧却被苏学拒之门外。
部分女孩们也无所事事，有些犯困，征得苏学的同意，干脆开了间包厢，唱起了歌，让幽寒的会所反倒有了些生机。
云妮越发的不理解了，起初还以为苏学盘下一家商业会所，只要想炫耀炫耀，但现在看来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可无论怎么问，苏学都缄口不言。
苏学继续盯着门口，摸索着掏出一包烟，抽出一支，刚一点上，便有人拍他的肩膀。
“给我来一根，可以吗？”
他没有回头，递过去一支烟，
“这个烟还不错，昨天抽了一根，我馋了一天。”
苏学猛地一愣，肌肉紧缩。
慢慢地转过头，那张略胖的脸庞带着疲倦的神色出现在眼前。
“再借个火，今天这里人太多了，我不太习惯。”
苏学发现，除了自己，其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，一动不动。
时钟定格，钟摆停摆。
大厅里只有他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包厢里传来《死了爱》的伴奏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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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办法解释看到的一切，也与两世所学的知识相悖。
躺在床上的他感觉无比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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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的灯光全都打开，苏学跳上床，将自己闷在了被子里。
这种幼稚的行为让他觉得安全感十足。
“只因你太丑～只因你太丑～”电话铃声响起。
苏学捂在被子里，看了眼来电显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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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年前，就是这个人，抛妻弃子。
此后，苏学母子一直过得很艰难，如同生活在城市夹缝中的昆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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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，他想发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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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跟爸爸说话呢？学儿。我知道你很恨我。但这件事，你必须得帮我个忙。”
“恶不恶心，你配吗？”苏学厌恶道。
“苏学，不管怎么样，你是我的儿子。有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不了解。那什么，你女朋友是叫唐悠吗？”
提起唐悠，苏学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，连忙对着手机吼道。
“你调查我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爸爸生意上遇到一些困难，唐悠家的产业能把帮到我，所以我想让你帮忙约一下……”
“滚！”
苏学挂断电话，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如果不是警方已经明确告知其母亲失踪与生父没有关系，他就是苏学第一个怀疑对象。
电话另一头。
薛康胜躺在宾馆的床上，脸黑如墨，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绝情，这么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，还对自己这个老子恶语相向。
“薛总，这可怎么办，我们在一周后的经销商大会，我们可比不了那些老牌企业。如此一来，你这边挪用公司钱款的窟窿只会越来越大。”薛康胜身边干秘书的女人不无担忧地说道。
他揽过身边的不着一缕的女子，嘱咐道。
“哼，臭小子，还真以为能威胁我？准备一些贵重点的礼物，想尽一切办法，拿到张玉然孙女婚礼的请柬，现在的唐家可不光是那位老不死的说得上话了。”
……
唐悠家确实家大业大，唐氏药业已然算得上重江市最大的医药企业，在重江市经济比重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而唐悠是苏学的高中同学，两人青梅竹马。
家境优渥的她追求者甚多，也许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，苏学成功抱得美人归。
心烦意乱之后，苏学还是准备打个电话提醒一下女友。
“喂。”
话语中，能听出沮丧的语调，苏学关切地问道。
“悠悠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唐悠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，在电话里传来了抽泣声。
“爷爷他突发心梗，首都的医生都来了，说……说是救不了了。怎么办啊苏学！”
苏学顿时一愣，与苏学不同，唐悠基本上是爷爷带大的，他很清楚她爷爷在唐悠心目中的地位，不会比他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低。
“这么严重？唐老爷子认识这么多医学界的专家，心梗为什么治不了？”
苏学顿感心情低落，唐老爷子对他也不错，如果真是这样，难免让人难以接受。
“不行。他们甚至说……要是张玉然教授在，肯定能治……那不就是宣布治不了了吗？”
苏学再一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，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，那张胖胖的叼着煊赫门的脸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“喂，苏学？”
“在……你是说那位有些胖胖的，死……去世了很多年的，被誉为当代医圣那位？”
“嗯。”
苏学坐正身姿，宽慰道。
“你先别急，告诉我，老爷子还能坚持多久？”
“最多一周！”
一周！来得及！
“悠悠，你听着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能救老爷子。”
唐悠权当苏学只是在安慰自己，苏学的情况她很清楚。
虽然苏学算是海归，但家庭条件并不好，本科和研究生学的都是计算机专业，对于医学可以说是一窍不通。
但出于感谢，她还是应承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唐悠并没有放弃的打算，几天之后张玉然孙女的婚礼就是一次机会，那里国内外的顶级医生云集，或许还有试一试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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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邀，人在地府，刚下奈何桥，遇到灵体不要怕，积极应对，找个平地躺好，保护好脸部特征，这样方便家人确认遗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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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半，一层薄雾笼罩在这座湿气略重的城市。
街边已经有了小贩的叫卖声。
晚上通宵笙歌的十三街区，早晨却是最神圣的时刻。
三三两两走出的宿醉男女，站在早饭摊前，跟小贩提出手抓饼的要求，为了一两块钱争得面红耳赤。
当别的夜店关门时，锦瑟会所尘封的大门再次打开。
根据昨天恶补的各类常识，普通的灵体在日出后通常不会出现。
他站在门口，看了看时间，现在做好开业的准备工作还来得及。
于是苏学将整个会所仔仔细细走了一遍。
全程，锦瑟会所都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苏学的认知。
六层布局，每一层空间都无比宽敞。
配合着图纸，苏学这才发觉，整栋联排楼房除了第一层有许多夜场门店以外，其余五层全归锦瑟所有。
第一层是会客大厅和唱歌娱乐的场所。
第二层则是超大男女分区温泉池，洗浴按摩桑拿房和悠闲区。
第三层imax大屏电影放映厅、贵宾ktv包厢、休息茶吧以及月光书屋等设施。
苏学看到imax放映厅时，便被其设备的先进和崭新程度所震惊。
随之而来的疑问是，二十二年前，锦瑟会所就已经有imax这种配置了吗？
带着疑问，苏学面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这是第四层。
赫然是干净清爽的客房，六十六间套房品质级别的客房令人叹为观止。
第五层一半是美食专区，另一半是设备齐全的高端配置圆形舞池。
苏学站在美食专区目瞪口呆，他觉得这里完全能装下一条美食街，同时也用不担心舞池会影响第四层的客房区。
这里的隔音效果堪称顶级。
第六层则很奇怪，出了电梯，所有过道都筑上一层厚厚的水泥，留出的空间，也足以隔出几间杂物房。
一路看下来，苏学明白维持这般体量的会所，那五十万杯水车薪。
时近正午，外面烈日炎炎，酷暑难耐。
锦瑟会所内部，寒气憧憧。
苏学走了一圈，发现所有的仪器设备都是最新的，甚至卫生情况都是极佳，不管是仪器还是各层角落统统一尘不染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只需要招上一些人便可以开业了。
很快，苏学便在网上编辑了招聘启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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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学站在大门口，抽了一支烟，烟雾中，由远及近，亮起各色霓虹。
两辆mpv停在了街边，从车上下来了一些脆生生的年轻女孩。
她们年纪大约都在十九岁上下，青春靓丽，打扮也颇为潮流，眼神里清澈的愚蠢看起来就是大学生。
随后，又有一辆越野车停在了路边，车上下来几名大汉，身材魁梧，皮肤黝黑，光是手臂便能抵上苏学的大腿，给人十足的安全感。
这些人都是唐悠找来的，下午的时候，苏学给她发了一条消息，不得不说效率十足。
当然这些人都是找来应付一下张玉然，要让锦瑟会所看起来已经正常营业。
从mpv最后一个下来的是一位穿着职业装，画着精致妆容，面容姣好的短发女子，下车后径直朝苏学走了过去，此人苏学认识，是唐悠的闺蜜兼助理云妮。
云妮板着脸，看着门口依靠在玻璃门上的苏学。
一米八三的身高，健康的肤色，俊美立体的五官，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。
但，她依旧认为一穷二白的苏学根本配不上唐悠。
“唐悠说你需要人帮忙，人我给带来了。你让他们进会所当服务员？”
听到云妮这个语气，苏学甩了一个白眼，对来帮忙的众人客气地说道。
“各位，今天是锦瑟会所重新开业的第一天，所以需要大家来帮帮忙临时凑个场面，绝对不会强迫大家做什么的，至于报酬人人都有！”
本来诸位女大学生还有些害怕，但不少人见到苏学长相如此帅气，而且只是来凑个场面，心中的戒备也随之放下不少。
云妮原本打算将众人送过来就离开。
但看到苏学居然在经营一家会所时，她临时改变了主意。
“带着一群女孩来会所！人面兽心的家伙！我倒要看你玩些什么把戏！”云妮想着，便转而对苏学说道。
“今晚我也要在这里！”
“随你，但你没工钱。”苏学摊手。
说完，便推开了会所大门。
就在众人踏进会所的一瞬间，一股透心的寒意袭来，不少人打了个冷战。
大多数只觉得是会所的空调十分给力，并未多疑。
各种尺寸的干净工作装堆满了整个备品间。
换上衣服，整个会所看上去更加商务了……
青春靓丽的女孩们嬉笑打闹，站成一排，甜美单纯独有风味。
“欢迎光临锦瑟会所！贵宾里面请！”
苏学点了点头，他就教了这么一句话，面对这么多女孩，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训话，只是鼓了鼓掌，表示很带入，感谢各位为艺术受寒。
云妮嫌弃地看了略微脸红的苏学一眼，悄悄拍了一张照片。
准备就绪后，苏学待在门口，那有一处人工造景的池子，旁边摆放着一张青石桌和几张藤椅。
他和云妮坐在那里，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。
时钟一刻不停，很快便到了凌晨十二点半。
众人都有些疲倦，看到这家关了很多年的会所突然开门了，不少人想进来瞧瞧却被苏学拒之门外。
部分女孩们也无所事事，有些犯困，征得苏学的同意，干脆开了间包厢，唱起了歌，让幽寒的会所反倒有了些生机。
云妮越发的不理解了，起初还以为苏学盘下一家商业会所，只要想炫耀炫耀，但现在看来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可无论怎么问，苏学都缄口不言。
苏学继续盯着门口，摸索着掏出一包烟，抽出一支，刚一点上，便有人拍他的肩膀。
“给我来一根，可以吗？”
他没有回头，递过去一支烟，
“这个烟还不错，昨天抽了一根，我馋了一天。”
苏学猛地一愣，肌肉紧缩。
慢慢地转过头，那张略胖的脸庞带着疲倦的神色出现在眼前。
“再借个火，今天这里人太多了，我不太习惯。”
苏学发现，除了自己，其余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，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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